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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牛年的国庆佳节,伴随连日的高温,姗姗而来,恍然间又回到盛夏。多年的旅行经验,早已知晓节假日不宜外出游玩,即使是小有名气的景点也不可去。但耐不住想爬山的念头,便去了附近人烟稀少的九公寨故地重游,权当户外锻炼罢。
其实,假日遇高温,还是宅家最是舒心。
晚上,翻看手机微信里的收藏,有一个链接是昨天朋友圈中文友分享的一篇关于王安忆回忆顾城的文字:《我终究不忍把顾城想得太坏》。静下心来,细细看完后,心中说不出的一种滋味。
放下手机,缓缓走近书柜,把那本《诗人顾城之死》寻了出来。这是1994年,我在淮北市新华书店买的。只是这本书,至少有20个年头没碰过了……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一一《一代人》。
八十年代,只要是喜欢文学的,我想对顾城的这首诗,应该都不陌生。我亦如此。只是当时很好奇,这首诗为何如此短?又为何题为《一代人》?至今,依然没想明白。诗人的内心世界,尤其是被誉为天才诗人的内心,不是每个人都能懂的。
自小喜欢阅读,长大后也收藏了许多书,但除了唐诗宋词,书柜里却极少有现代诗人的诗集,包括顾城、海子、北岛等。但这并不影响我喜欢他们的诗。
王安忆在文中写道:“从某种程度说,现实是困局,也是掩体,它多少遮蔽了虚无的深渊。我想,顾城他其实早已窥视玄机,那就是"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他睁着一双黑眼睛,东走走,西走走……
许多诗人,过去有,现在有,将来还有,都落入顾城的结局,简直可说是哲学的窠臼,唯有这一个,还饶上一个,这就有些离开本意,无论是旧论还是新说,都不在诗歌的共和精神,而是强权和暴力。
然而,我终究不忍想顾城想得太坏,我宁可以为这是蛮横的耍性子,只不过,这一回耍大发了,走得太远,背叛了初衷。”
由顾城又想到海子。这些天才诗人,终究不是我这个凡人所能想明白的。
(二)
因为喜欢文学,随着年龄的增长,家中的古今中外名著看完之后,我便会买一些纯文学杂志,其中包括《北京文学》《十月》《收获》《当代》《啄木鸟》等,那时只是单纯的喜欢文学,喜欢阅读,也舍得花钱买。
至今家中还存有一些八九十年代的旧杂志,其中有一本1982年的《北京文学》短篇小说期刊,翻看目录,有刘心武、汪曾祺、陈忠实、王蒙、贾平凹等名家的作品。那时看小说很认真,用废寝忘食来形容也不为过,只是很少记得这些作家的名字。脑海里根深蒂固的还是那些所谓的名家名篇。
有时,姐姐们来我家,看到凉台的柜子上,堆满这些旧杂志,就劝我处理掉,但我舍不得,一直留到现在。我想,等我再搬新家时,仍然会留一个角落给它们。
回首往昔,不管走过多少岁月,总有一些令人温暖而难忘的事,陪伴左右。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现在已很少去书店买书了,更别说买杂志了。
前几天,女儿从她的书柜里拿出一本《哈利波特》对我说,那是第一版,现在买不到了,很珍贵。这套书共有7本,记得前三册是我在上海书城买的,那时女儿还很小,上幼儿园。后面几册在哪买的,记不清了。
近几年,偶尔也会添一两本新书到书柜,但总觉得没有我收藏的那些旧书看着入眼、入心……
丁立梅说,这世间,总会有一些人记得你,就像风会记得一朵花的香,凡尘来去,莫不如此。
这些旧书、旧杂志,抑或其他诸如旧磁带、旧碟片、旧信件等旧物,于我而言,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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