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年前,一部名为《铁齿铜牙纪晓岚》的电视剧火遍大江南北,纪晓岚的才思敏捷、幽默诙谐也深入身心,其与和珅斗智斗勇的对联情节,也成了段子和梗,在网络流传。
纪晓岚的名字叫纪昀,进士出身,官至礼部尚书、协办大学士,可以说是乾隆皇帝的御用文人。其为人持才傲物,曾在顺天府乡试中得过第一名,解元,结果因为太骄傲在会试上落榜,和唐伯虎一般,忘乎所以,所以做人还是低调谦虚一点好。
实际上在历史上的纪晓岚,并不是与和坤那样水火不相容,并且他都没有那么大的工作能力,能够使和坤屡次吃大亏,但是他的风趣到确有其事。
纪晓岚的风趣,先人多有记述,牛应之说他:“纪文达公昀,喜风趣,朝士多遭侮弄”。纪文达便是纪晓岚了,由于嘉庆予其溢号“文达”,他喜爱玩笑,朋友也时常被他用来开涮。
《履园丛话》也说他“善谐谑,每个人共知”,他的风趣,大家都了解,也不以为然。
《国朝汉学师承记》的评论则较为高了,说:
纪昀胸襟坦诚、性好搞笑,然骤闻其语,几近风趣,过而思之,乃至理名言也。
意思是说纪晓岚性情很搞笑,为人正直也很坦诚真心实意,他得话听起来,总感觉很搞笑,但之后细心回味无穷,却发觉十分有些道理。这类喜剧效果,如同星爷的影片一般,搞笑幽默又令人思索,也许这就是庸俗与风趣的界线所属。
有一次,纪晓岚闻到很多庸医误治患者之事,不但心存感叹,别人全是勃然大怒,而纪晓岚则将李商隐一句凄惨的名诗句,与杜甫一句诗构成了一副对联,不但巨大水平地嘲讽了庸医,还十分的风趣,读着令人想哈哈大笑,且看此联:
新鬼烦冤旧鬼哭,他生未卜今生休
这上联,是节选自于杜甫《兵车行》的最后一句“新鬼烦冤旧鬼哭,天连阴雨湿声啾啾”,是形容安史之乱所产生的兵燹之祸,那时的人命如草芥,一批批的好男儿,丧生于竞技场,新鬼烦冤,旧鬼抽泣,很多的白发人送黑发人、很多的夫妇阴阳两隔离,确实令人哀痛。
竞技场这般形容,有根有据,可是用于形容庸医,读来觉得有一些搞笑,由于真是太夸张了。最先医师救护人的总量比较有限,误治的数目也比较有限,而误治致死的,其占有率更小,但被纪晓岚如此形容,好像一个接一个的被庸医误治而死。
下联则是节选自李商隐《马嵬·其二》“国外徒闻更九州,他生未卜今生休”,这也是一首咏史诗,主题是马嵬坡之变,原诗以唐高宗、杨玉环的感情下手,从唐高宗的无可奈何,显现出了盛世的衰落,君主多情却乏力,丽人佳人此后别,多么的凄惨。
可是被纪晓岚用于形容非常容易,也是另一番味儿了,好像是患者碰到庸医而产生的哀叹:下一辈子如何,我不是知道,可是我明白,这一生很有可能完后。这类风趣的应用,宛如目前的搞笑段子一般令人哈哈大笑,觉得太夸张,但细致要来,的确很有些道理。
古代人常说,医虽小路,出入生死中间,不得不谨慎。清朝名中医叶天士曾嘱咐自身的子孙:
医能为而不能为,必天赋敏悟,博览群书,然后能够 善济。要不然,很少有不杀人者,是以药饵为刃口。
他觉得,读医,不但要聪明过人,有领悟力,还需遍读经典,拥有一定的掌握,才可以去从医,不然,非常少有不误治的,那麼抢救的灵丹妙药,在她们手上,也就变成行凶的神器。
纪晓岚这集的春联,也许夸张得令人想笑,但当中却含有着对生活的高度重视、历史人文的关爱,及其对庸医的痛斥,实际意义深入,良苦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