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黄蝴蝶,双双飞上天。不知为什么,一个忽飞还。剩下那一个,孤单怪可怜。也无心上天,天上太孤单。”
1917年当胡适先生将自己的第一首白话文诗作发表在《新青年》的杂志上,并取名《两只蝴蝶》(《朋友》)后,社会各界的文学史家、诗论家、诗人无一不称赞胡适先生写出了中华大地上的第一首白话文诗。
然而与此同时的是,却有一巨人并不这样认为,他便是鲁迅先生,鲁迅先生碍于当时和胡适都是新文化、白话文的倡导者,不便直接做以评论,便找了一个笔名:何家干,来对胡适的这一新作做以评论。
鲁迅先生认为:这“第一首白话诗”的桂冠,不过是国人好夸诞习性的一个例子。因为,只要稍微动用一下我们自己的脑子,不人云亦云,很容易看出其中的漏洞。
因为白话文并非一夜之间突然从石缝里蹦出来的东西,它至少可以追溯到元明清。从语言上讲,明清的小说民歌,元朝的散曲小令,都得算是白话。只是到了民国了,无论士大夫阶级还是穷酸书生,大家还是时不时奔出来“之乎者也”,因此胡适称不上是第一。
当时鲁迅先生因为使用了笔名,所以这样的评论并没有引起多大的波澜,不过后来在鲁迅和胡适彻底撕破脸后,鲁迅先生又以这一笔名写了《出卖灵魂的秘诀》后,人们才知道原来鲁迅先生早就和胡适先生有了间隙。
当然谈到鲁迅先生和胡适先生的分歧,其中的故事还是很值得人们去回味,同样作为新文化运动的健将,前期可谓是甚是交好,可越到后来则越以鲁迅先生对胡适的口诛笔伐而变得“老死不相往来”。
1931年蒋介石召见胡适先生,胡适前往。这件事成为鲁迅和胡适撕破脸的分水岭,在这之前虽然从1924年开始两人之间就有鲁迅先生看不惯胡适一说,但始终鲁迅先生还是让了一步,但这次鲁迅先生干脆就连带上次清逊帝溥仪见胡适一事,连里子带面子对胡适狠狠的进行了一番挖苦。
1933年,鲁迅先生以笔名何家干写了一篇文章《出卖灵魂的秘诀》,他这样评价胡适:“胡适博士不愧为日本帝国主义的军师。但是,从中国小百姓方面说来,这却是出卖灵魂的唯一秘诀。”
后又在《算账》一文中对胡适给日本人讲的要“征服中国民族的心”的问题,鲁迅同样给予了不留情面的抨击。1933年3月,鲁迅又批评胡适为国民党监狱涂脂抹粉的行为。
总之自1930年后,鲁迅从未在公众场合和文章中对胡适有过好言好语,不过1936年,我国文学上的巨人鲁迅,终究抵挡不住疾病的困扰,而撒手人寰。
在鲁迅先生活着的时候,鲜有文学家敢站出来说他一二,毕竟作为一名尖锐的文学伟人,鲁迅先生用笔骂人是出了名的厉害。但等到鲁迅先生刚刚离开人世,就有耐不住的作家站出来为胡适发声,痛批鲁迅先生的“各种问题”。
不过令人惊奇的是,自打鲁迅和胡适有了间隙,无论鲁迅怎么样的口诛笔伐,胡适从来都是一概而过,装作没有听到一样,而且还处处维护者鲁迅的名誉,尤其是在鲁迅先生去世后。
在许广平夫人找到他让他帮忙为鲁迅出书时,他仍然怀着巨大的热情,且站在鲁迅的这一面,为鲁迅说了很多好话。
当然,也许这就是鲁迅和胡适先生之间的默契吧!两人自打有了间隙,再没有碰过面,虽然之间有很多的意见不合,但这不影响两位同时作为我国新文化运动的先声、近代文化文学的巨匠和领航者。
(叔说点事儿,每天为您带来不一样的历史故事,欢迎您的留言和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