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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年的诺贝尔文学奖评选,来自日本的村上春树几乎每年都能获得提名,但每年都铩羽而归,结局令人嘘嘘不已。让人不得不怀疑诺贝尔奖评委会,似乎对村上春树存在某种偏见。
然而,真实原因真的如此吗?笔者下面站在自己的角度,简单分析一下。
关于村上春树这个人,也许很多人都不陌生,但真正读过村上春树作品的人也许不多。大多数人接触到的,只是村上春树的经典语录。
十几年前,笔者从图书馆借了三本村上春树的书:一本《1973年的弹子球》、一本《海边的卡夫卡》、还有一本已经完全失去了记忆。
《1973年的弹子球》主要讲述了一个青年毕业参加工作后,感觉生活无聊,最终踏上了寻找年幼时的玩具——弹子球的过程。
整篇小说延续了村上春树一向荒诞和善于虚构的特色,通篇几乎毫无出彩之处,给人的印象就是生活中的一件小事。好比一位语言大师将自己早上起床吃早餐的过程,详细地展现给了读者。
也许日本人日常中做事有条不紊,最终养成了良好的耐心,能够适应村上春树小说的节奏。试想,除了有耐心的日本读者,外国读者几乎不会对主人公是否能找到弹子球这样无聊的事感兴趣。
我一直以为:村上春树的成功,很大程度上同日本民族喜欢读书,喜欢探究小事的性格,以及惊人的耐心有关。
也许村上春树想要通过这部小说告诉读者“失去了就找不回来”的哲理,但这个哲理似乎有些幼稚。简而言之,村上春树因为太过于擅长虚构,导致小说缺乏灵魂,作品严重脱离了生活,变得有些空洞无趣。
这种现象在《海边的卡夫卡》中表现得更为突出。
卡夫卡本是捷克著名小说家。咋一听,你也许认为《海边的卡夫卡》必定同捷克的卡夫卡有关。这正是村上春树的荒诞之处,其实小说同卡夫卡本人压根没有任何关系,取这个书名也许仅仅只是为了博眼球,甚至是为了斩获捷克设立的“卡夫卡小说奖”(后来村上春树真的如愿以偿)。
《海上的卡夫卡》一共分为两个故事,主要讲述了一个“精神分裂少年”,以及一个智障老人的故事。二人通过少年早年离家出走的母亲最终联系在一起。小说参杂了一些日本民间传说,内容十分荒诞,甚至触碰了道德伦理底线。比如老人能够同猫对话,少年一直浑浑噩噩,在梦中同自己“母亲年轻时”幽会,乃至于现实中……
也许是水平有限,我十分讨厌这部小说。看了半天,脑袋看得有些生疼。除了感觉村上春树讲了一个难懂、荒诞的故事,什么也没有读到。
总之,村上春树的作品给人一种严重脱离实际的感觉。也许小说里面要表达的东西十分深奥,也许里面根本什么也没有,只是凭空想象出了几个故事,给人一种读网文的感觉。
村上春树在给小说取名时十分随意,甚至容易引发歧义。比如《1973年的弹子球》,不去读小说兴许会将小说错认为穿越小说。再比如《舞!舞!舞!》、《1 Q84》、《奇鸟形状录》……不去读,你根本不知道村上春树在写些什么,即便读了也许同样不清楚。
结合今年诺奖得主古尔纳的小说——《痛苦的回忆》。即便读者不去读,大概也能猜到书的内容,继而引发阅读兴趣。《多蒂》一看就是有关某位女性的小说……个人觉得:村上春树小说的想象力和构思能力,同川端康成、海明威等人差距巨大。
读川端康成的小说是一种享受,读完之后根本不需要再去看电影。小说中的雪、一草一木、舞女……自动会在脑海中浮现。读村上春树的一些小说,如同思想上遭受折磨,啰嗦而且感觉无多大的意义。
也许村上春树输就输在自己的荒诞不经和太过于深奥上,以至于无法打动评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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