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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一句歌词说道,“东汉末年分三国”。其实我们无论是在历史上来看,还是在后世的影视作品当中来看,都会发现我们所熟知的那些三国故事,大部分都是产生在东汉末年。今天我们所谈到的这篇东汉时代最著名的古文作品,也是东汉末年文学最亮眼、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这篇古文的题目就是《出师表》,作者是当时蜀国丞相诸葛亮。这篇古文全文大约700多字,但是每一个字都是情真意切,后世诸葛亮忠心耿耿的形象一多半都是从这篇古文当中延伸而来的。后世谓之“读《出师表》不哭者不忠也”可见这篇古文的影响力之大,也正是因为这份影响力,也使得这篇古文在高中的时候入选中学语文课本,并且要求全文背诵。
这篇古文所表达的内容我们今天都非常熟悉,那就是文章中所提到的“奖率三军,北定中原,庶竭驽钝,攘除奸凶,兴复汉室,还于旧都”。这是诸葛亮此次出兵伐魏的任务,也是诸葛亮穷极一生所要实现的政治抱负。
在这篇古文那一开始,诸葛亮就提到当前蜀国的发展形势。先是从“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开始,极言如今乃是“危急存亡之秋”。而后写蜀国的发展形势值得期待,因为“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进而告诫蜀后主“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不宜偏私,使内外异法也”。
体现了一个长者对于后辈的循循善诱,苦心积虑;体现了一个国家的大管家在出远门之时对镇守家中之人的交代。此后更是推荐“侍中、侍郎郭攸之、费祎、董允”文臣以及“将军向宠”期待得到重用,而后更是以“亲贤臣,远小人”告诫后主,如此则“汉室之隆,可计日而待也”。
而后的段落是诸葛亮的自述,也是这篇古文当中最精彩的部分。
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许先帝以驱驰。后值倾覆,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尔来二十有一年矣。
这一个段落记录了诸葛亮来到蜀地20多年的历史,其中更有“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经典之句,在中学语文考试当中经常遇到。在这篇古文的后半部分,诸葛亮表达出了忠于汉室的信念和克复中原的决心。
先帝知臣谨慎,故临崩寄臣以大事也。受命以来,夙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以伤先帝之明;故五月渡泸,深入不毛。今南方已定,兵甲已足,当奖率三军,北定中原,庶竭驽钝,攘除奸凶,兴复汉室,还于旧都。此臣所以报先帝而忠陛下之职分也。至于斟酌损益,进尽忠言,则攸之、祎、允之任也。
尤其是其中的“奖率三军,北定中原,庶竭驽钝,攘除奸凶,兴复汉室,还于旧都”,接连运用四字短语,把诸葛亮忠心耿耿,一心为国的形象一下子衬托出来。
显然,在诸葛亮写出这篇古文的时候,三国鼎立的局面已经形成,汉献帝也已经被废。但是三国当中的蜀国以汉朝血脉为正统,写出的这篇古文更带有积极的正统意义。当年的我们无论在哪种文学作品当中,基本上都会认可蜀汉,而将其他政权视为对立。
只不过就是当年我们把这篇古文背的滚瓜烂熟,今日节选的这其中一小段,也还能张口就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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