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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精通7国外语,会说33种方言,同时还是数学家、物理学家、心理学家、哲学家、语言学家、音乐家,他就是清华四大导师之一的赵元任。
走到哪都是“老乡”
二战后,赵元任去法国出差。在巴黎车站,他对售票员说话,一口纯正的巴黎腔,对方听了,以为他是土生土长的巴黎人,于是感叹:
“你回来了啊,现在可不如从前了,巴黎穷了。”
后来,他又来到了德国柏林,用柏林口音的德语和当地人聊天。对方跟他说说:“上帝保佑,你躲过了这场灾难,平平安安地回来了。”
1920 年,英国哲学家罗素来华巡回讲演,赵元任当翻译。每到一个地方,他都用当地的方言来翻译。他在途中向湖南人学长沙话,等到了长沙,已经能用当地话翻译了。讲演结束后,竟有人跑来和他攀老乡。
刘半农曾为了编一本“骂人专辑”,在《北京晨报》上刊登了一则“粗话启事”,公开征集各地骂人的话。赵元任看到后,二话不说,就来到刘半农的宿舍,用湖南、四川、安徽等地的方言,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求当时刘半农的心理阴影面积。
全国旅行
赵元任最厉害的是表演口技“全国旅行”,从北京沿京汉路南下,经河北到山西、陕西,出潼关,由河南入两湖、四川、云贵,再从两广绕江西、福建到江苏、浙江、安徽,由山东过渤海湾入东三省,最后入山海关返京。这趟“旅行”,他一口气说了近一个小时,“走”遍大半个中国,每“到”一地,便用当地方言土话,介绍名胜古迹和土货特产。
他还被称为罕见的通才、一个“文艺复兴式的智者”。求学时便被人羡慕,用圆规画出哲学思想的半径,用数学公式算出吉他的音准,用各国语言学习相对论。后来与梁启超、王国维、陈寅恪并称清华国学研究院“四大导师”,语言学是他着力最深的领域,然而他同时还兼授物理、逻辑等课程。
赵元任曾编了一个极“好玩儿”的绕口令,厉害的可以试一下,反正我已经晕了。
季姬寂,集鸡,鸡即棘鸡。棘鸡饥叽,季姬及箕稷济鸡。鸡既济,跻姬笈,季姬忌,急咭鸡,鸡急,继圾几,季姬急,即籍箕击鸡,箕疾击几伎,伎即齑,鸡叽集几基,季姬急极屐击鸡,鸡既殛,季姬激,即记《季姬击鸡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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